今天也被魔鬼上司职权骚扰了 四

挖挖坑填填坑

还是好久不见的预警菌 这是bgbgbgbgbgbgbgbgbgbg

好像中文圈只有我一个人在开心的嫖hux(大概),当然初衷就是为了开心,当然和我看电影顺序有关,7-9-8

如果先看的8可能就没有割腿肉这回事了,9的意难平下,8在某种意义上补完了hux这个人。


最先看到的是有人翻译外国妹妹们写的hux X 你的短篇 此处 @江尚寒 

野啊宝贝!

虽然是冷CP但是我希望自割腿肉后能收到红心蓝手(啊你又在做梦了






她赴约了。

就算九年过去,这条在第一秩序金蝉脱壳的毒蛇一点都没变化,她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的喝着果汁,九年来一直有报告显示这位即将升职为副舰长的恶魔还活着,现在她活生生的坐在hux对面证明传闻这是真的。他们从未在这样的场合见面,在面面相觑了半小时后hux首先打破了沉默,你不辞而别,这句话说出口后他便开始后悔,这句话就像是他在埋怨她一样。

 

她点了点头,只剩下冰块的果汁杯被她轻轻放在桌面上,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离开,但是你应该不会信,她翠绿色的眼睛黯淡下去,你死了十七次,我死了二十次----在只属于我的轮回里。

我意识到重新开始游戏的关键就是你或者我的死亡,但是我无法阻止,这是第二十一次,你和我,平平安安的活到了迄今这个轮回的,她思索了一下,最高存活时间。

有一次,我和他们一起捉弄你,最后你趁我休息时划开了我的喉咙。说到这里,ann的表情有一丝尴尬,她没有看hux的脸,我活活流了两个小时的血才死透。

后来多经历了几次,我意识到我不仅要保证我的存活,还有你的。说到这里,她两眼发直,她在回忆,但是显然回忆并不美好,上一次,确切地说是上上次----我没有离开第一秩序,你也知道那个尸体的死因,我的确死于那个意外,过程并不美好,我重复了两遍试图找到解开这个死局的关键,关键就是我离开第一秩序,最起码我和你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九年。

 

她在说这个荒诞的----最起码hux觉得是荒诞的故事的时候第一次露出可以说是恐惧的表情,我们已经达到了最长的存活时间,而我并不知道这个轮回几时结束,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hux。

 

 

在通往茶水间的路上有吸烟室,hux第一次知道ann和法斯马有一腿时就是在这条必经之路上,他跟在她背后,他的上司嘀嘀咕咕的说要去那里找吃的,而他准备去茶水间前方的休息室,突然她停了下来,看向吸烟室,自动门无声无息的打开,那个吸烟室里那个哪怕坐着也异常高大的人影也看着她,或者说是他们两个。

他看到他的恶魔上司走向这个身体盔甲是帕尔帕廷皇帝的纳布游艇残骸再次融化制成的,名为法斯马的冲锋队队长的身前,然后直接坐在了她怀里,动作流畅自然,他甚至还看到这个恶魔咬着嘴唇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胳膊还环着法斯马的脖子。

“人家好想你哦。”

她环着对方的胳膊还晃了几下,在吸烟室取下头盔后发色极浅,脸颊消瘦的高个子女人露出难得的笑容,你很努力,她说,你被调到无畏舰了。

运气而已,她歪头,黏黏糊糊的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hux看到法斯马的耳朵红了。

 

 

hux只恨自己为何也在场,他从未见到过这个恶魔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在他面前一直都保持冷静和克制,还有不合时宜的挑剔,事实上他们的关系,在此刻的hux眼里,恐怕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最起码一个陌生人不会抓着你天天端茶倒水买零食,指使他做这做那,连猫都要养在他的宿舍,甚至他不曾拥有个人时间,她半夜一个电话就能把他从梦乡带回现实世界,他明白如果他当上了分管助理军官应该也是过着这种忙碌的生活,但是他只是连任何头衔都没有拥有的助理而已,hux又想起ann的名言,我只是合同工啊,不应当不应当。

他快步离开了吸烟室门口,橘里橘气,他并不知道这条毒蛇喜欢女人,她的品味太差了,他在心里暗暗鄙夷ann,他也完全不怕ann会不小心听到,还有一周就是那个作战会议开始的时间,而他和ann都会来到那个外环星系观看第一批如此训练的新兵去侵略----不,解放那里,显然他的父亲对于他窃取了他的劳动成果并不满意,但是上头,也就是斯诺克很满意,他从未想过这次的任务会有什么变故,这只是个小战役,同样的战役已经进行了五十次,或许有上百次,他自信他们的军队战无不胜,如果他们的军队是滚烫的利刃,那么那些束手就擒的外环星系永远是冰冷的黄油。

 

但是等到他真的抵达那个星系时又是一回事,他们即将解放的对象星球拥有一名力敏,呼叫kyloren已经来不及,ann说她下去解决,hux接到消息时ann已经彻底和母舰失联了两天,他的父亲已经在和副舰长商量替补分管助理军官来补充ann死去后留下的空档,她没有带任何武器就乘坐穿梭机前往战场,而战役也已经结束了有两天----搜救的队伍回到了母舰,他等来的是ann身死的消息,虽然并未找到尸体他们也决定返航,这个外环星系的信号时有时无,但是挡不住他来到信号较好的星域后收到了ann的信息,她驾驶着穿梭机提前回到了第一秩序,剩下的事就该是斯诺克和你父亲的单独来解决的了,或许也需要我们来助斯诺克一臂之力,在通讯器里她的的声音极疲惫,回第一秩序后直接来办公室,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们回到第一秩序后,brendol hux果然被传令去见斯诺克,hux如约一人前往ann的办公室,事实上如果没有ann的准许,没有人能进她的办公室。,她新换的办公室门和第一秩序其余的门显得格格不入,当然,门口更加格格不入的还有kyloren,他来做什么。显然kyloren也看到了hux,他示意hux开门。

“我不能,长官。”

他说完这平平无奇的五个字后就被kyloren隔空掐住了脖子,他肺部的空气在一点点的流失,他的面孔迅速涨红,kyloren他并不是开玩笑,他会掐死他,在他长官的门口,在耳朵开始耳鸣后,他坚定了这个想法,他那个无时无刻偷窥他人内心的长官却迟迟未出现----

 

门开了。

他被一把扔下,他的长官的穿着和平日毫无二致,她的嘴唇发白,除了这个,似乎一切正常,正常的让hux觉得她隐瞒了自己什么,他想起ann说过他们是一个团队,那两天你做了什么,他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ann,但是ann甚至没有看向他,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kyloren身上,我觉得我的现状与你无关,长官,她的口气还是一贯嚣张,你为什么欺负我的下属?就算他办事不利,也该是我来教训。

“你快死了。”

“我不会。”他的上司回到了门内,她的眼睛看着hux示意他赶紧进来,”我的运气一向让人嫉妒。”

 

这位说自己幸运的让人嫉妒的毒蛇当着kyloren的面合上办公室门,再确认kyloren不会破门而入后她拉开了办公室后方的移门,你现在可以做选择了。那条毒蛇说。关于我的生死。

 

她背过身当着hux的面脱衣服,在脱下黑色的外套后hux便在白色的衬衣上看到了大片血迹,她脱下衬衣后露出全身大大小小的擦伤和青紫,是战斗造成的伤痕,最让人心生恐惧的是几乎贯穿整个后背的光剑划痕。

看够了吗?

这条根本不见外的毒蛇指了指一旁的药液和针线,趁我的麻醉还在赶紧缝。她还瞪了hux一眼,你再不去我就真的要死了,她跪坐在她办公室后面房间的单人床上,在hux颤抖的右手将针戳进她后背时她瑟缩了一下,这个恶魔深吸一口气,hux看到扔在一旁空的麻醉剂药瓶,这点用量根本不够

就那么点了,我不想第一秩序知道我受了重伤,你父亲从斯诺克那里回来后如果知道我快死了,他根本不介意送我一程,hux看着手术缝合线慢慢将皮肉合拢。他的手工活显然差极了,如果ann知道他缝的歪歪扭扭,可能会掐死他。

“我不在乎。”

ann抱着抱枕闷闷的回答他,快点缝,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那个力敏是你父亲送到那个星球的,她不回头,hux都知道她一定是在冷笑,brendol hux,她的手攥成拳又再次松开,我可费了大力气活捉的那个俘虏,你的父亲不择手段只为了让我们输,你有个好父亲。

hux真的很想说我与他无关,但是他忍住了,这个浑身是伤的恶魔被疼痛所折磨,她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呜咽,我一定要杀了brendol hux,brendol hux必须死,她的伤口被一针一线收拢后有医疗机器人将伤口封闭,hux一度觉得她会痛昏过去,但是并没有,她的动力源于她觉得被暗算,这个恶魔直到现在还清醒着的原因是她要去复仇,在最后一针结束后她背着hux一件件穿上衣服。

你脸红了。

她扣完最后一粒纽扣后转身对hux说,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我们要去见斯诺克,她站的笔直,brendol hux一定没有想过他失手会如何,现在他该知道,她走的飞快,hux明白这不过是她还在被怒火控制头脑,果然走了一半后她的联络器响起,那头不知道跟ann说了什么,她放下联络器板着脸开始沉默,然后就用比刚刚还要快的步伐回办公室去,她生气了,hux想。

我当然生气,她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也同样知道ann在努力忍耐肉体的疼痛,斯诺克给了brendol hux一个机会!哈!他差点能让这个训练军队的计划终止,而他恰恰是最明白这个方法最有效,她生气的时候嘴角上翘,这看起来更咬牙切齿了,在进办公室门后hux相信ann想要砸东西,但是她没有,斯诺克说这个训练方法可以推广,hux,她平躺在地板上,hux,我全身都疼。

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那个力敏很厉害,ann脱了外套就地躺下后就保持不动了,医疗机器人继续帮她把其余的伤口做处理,如果我要杀他,偷袭就可以,但是我要他被我活捉就费了点力气,他有光剑,也不是等闲之辈,最后还是我抢到他的光剑才就范,我不能带他直接见brendol hux,穿梭机又开不快,所以ann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发呆,hux发现她已经困得眼皮打架,这个半小时前张牙舞爪的恶魔也知道困,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要去床上休息吗,长官?

要的要的,她龇牙咧嘴的翻个身起来,hux清楚地看到她刚刚躺过的地方留着血迹,你需要医生。

你怎么跟kyloren一样,我回来他就守在外面非要查看我的伤势!他的狠人上司手一摊,我又不是他伦武士团的人,我伤重不重死不死关他什么事,她翻了个白眼,有空他去贾库看看----她又突然停了下来,我是不是还在流血?

她看到地上的血了。

Hux,我需要你在这周代替我做大部分事情。她卧在单人床上,我力挽狂澜,如果没有我去下面,你的计划就泡汤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hux,她俯卧在床上,因此hux看不见ann的表情,第一秩序不需要无用的人,也不需要身受重伤的长官,他们都眼睁睁的要往你我的军队里塞管理层,你明白吗?

“是的长官。”

这个伤痕累累的恶魔拉拢了法斯马为她所用,他们的关系hux猜测了很久,ann绝对,绝对知道他的八卦之心,但是她就是不告诉他,她享受这种糊弄他的感觉,,无论她承认与否。

“我才没有糊弄你。”

这个时候她倒是回答了,他的上司,这个伤痕累累的,现在痊愈的差不多的恶魔----毕竟她拥有原力眷顾,“我和她在一起过,后来我确认我好像真的是直的。”

 

那你.....

她一定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ann跟法斯马撒娇,你平时不是这样的,hux偷偷想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她就好想跟她撒娇哦”这个说谎不变脸色的毒蛇拿出一根烟来,“我和她在商量一件----天大的计划。”

hux夺走了她的烟,这里是办公室,你上周偷偷在卧室抽烟还被火灾警报器喷过水----什么计划?

她神秘的朝他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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