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战同人 Ann 的守护神

Ann的守护神


【注意:第三视角描述,衔接源自故事之内,故事之外,斗室】

【注意:第三视角描述,衔接源自故事之内,故事之外,斗室】


【注意:第三视角描述,衔接源自故事之内,故事之外,斗室】












我的名字是Ann,在两个小时之前,我的守护神死了。
两个小时后我埋葬了他,墓地没有留下任何记号,是他叮嘱我的,大概是想让我离开后再也找寻不到,我满口答应,然后在他的墓地前种了一棵猫薄荷,如果它能顺利长大,若干年后我再回来这里将是当地野生猫类的天堂。
说不定他会挺高兴的,毕竟他和他父亲一样喜欢猫,millicent二世的母亲可以追溯到hux养的第一只姜黄猫,那次战争后millicent被父亲带回家抚养,后来生下了很多小猫,个个和millicent一模一样,我刚刚记事起,祖母就在她堆满了垫子的摇椅上给我织毛衣,milli睡在她的膝头,呼噜呼噜的,父亲说那只猫很久以前很凶,动不动就挠人,现在年纪大了倒是蛮慈祥的。
后来millicent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在后院的山坡上找到了milli,不过是它残缺的身体,我那时候没有生与死的概念,把它捡吧捡吧带回了家,我把自己弄得一身血污回到家里的客厅中抱着milli,祖母看到了又惊讶又恐惧,我把手里的一团脏污递给了她,红色的血块凝结在猫毛上,那个项圈上有我家的名牌,更何况只有我家养着一只姜黄色的大猫。
我说milli怎么了,它变成了一块一块。
那天父亲也在家,他看见尸体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祖母带我去换衣服洗澡,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让他把milli处理掉
我看见他抱着milli一动不动,然后有水从他脸颊那里滴落了下来。
在祖母把我泡进温暖的热水里之后,她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猫尾巴。
她背对着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条尾巴扔进了垃圾桶,别害怕,孩子。她对我说,别害怕。
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睡前父亲还讲了个猫尸体变成了好多个小猫咪的蹩脚故事给我听,但是我打断了他。
“millicent是死了吗?”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拥抱了我一下。
我看到他眼眶变红了。
第二天父亲出门了很久,将近天黑的时候带回来了一只小小的只会吱吱叫的小猫,姜黄色,和milli一模一样,后来它陪我长大,现在俨然和若干年前的milli一样大一样肥,它会咪呜咪呜的朝我叫,要猫罐头吃,我还给它在阳台上种了好几盆猫薄荷,它一吃就发疯,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它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家里的猫爬架,我的卧室,客厅和阳台,我们从来没有放它出去过。


他们在满世界找我,我关掉了千年隼的定位装置和飞行轨迹回馈,但是接收信息的无线电还在,说是无线电,这台叫无线电的玩意可以接收引力波通讯。
我在逃跑的第十二个小时接收到的第一条讯息,关于我的失踪。
第二十四小时的时候,几乎整个银河系都知道我失踪了,一起失踪的还有革命英雄纪念馆的千年隼,关掉了定位和飞行轨迹装置。
关键词:“被一个少年劫持。”
他们通过监控能轻易的看出来那个少年是谁以及这个少年是谁的孩子,但是他们没有说,我猜想他们是怕引起更大的恐慌,毕竟在四十多年前,也是一个将军之子带着一个绝地跑路,然后第一秩序崛起。
他们害怕战争,但是他们在战后又做了什么,他们用同样残忍的手段加害于已经悔过了的人身上,这巴掌打得他们疼不疼。
我到现在对于童年最深的印象就是我抱着冷冰冰黏糊糊的milli,无数个晚上我惊醒,我摸到milli二世身上温暖的体温,它绿油油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咪咪了几声以后又睡着了,我以为我有了milli二世就不会再想起来死掉的milli,可是它才是陪着我长大的那只大姜黄猫,我至今记得它粗糙的舌头舔在我的脸颊上的温度,就算它当初的主人名字叫hux。
那个毁灭了共和国星系的,在教科书上被描述的又凶狠又丑陋的将军。
这显然并不准确,因为这个将军的儿子现在就在我面前,驾驶着这艘革命英雄开过跟随者他出生入死的千年隼以光速进行跃迁,目的地是某海岛
真巧我也是,我在家门口碰到的hux他有着和旁人不同的金发,偏红色,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眉毛和眼睫毛也是金色的,他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有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要去找你母亲的墓地吗。”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母亲,可能出生时见到过几秒钟,家里没有关于母亲的任何音像资料,我偷偷去反抗军基地看过,她的资料被加密了,需要我祖母以上的等级才能看到,我问过父亲,父亲对母亲绝口不提,我也问过祖母,她坚定的告诉我我是捡来的。
怎么可能,捡来的孩子怎么会流淌着绝地武士的血,每次我这样争辩的时候父亲总是会两眼放空,祖母的神情也会黯淡下去,身为绝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吗。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从一开始就错了,身为绝地一点也不丢人。

Hux跟我说他很喜欢他父亲的姓氏因此对他自己的名字闭口不提,他说他会成为一名将军,像他父亲一样,我思索了一会,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不可能,祖母不会让hux将军的后代成为反抗组织的将军,这句话似乎踩到了他的痛脚,他苍白的脸是泛起病态的红色,然后聚集在眉宇之中,他气急了,以至于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他不稀罕当抵抗组织的将军,我静静地看着他,好心提醒他不要太大声,我祖母可能在家织毛衣。
她是抵抗组织的将军。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拽离了我家门口,我本来是准备出门散步的,他带着我一路狂奔,hux比我高一个头,他在拽着我走向千年隼的时候重复一遍问我要不要找我母亲的墓地,我愣了一下答应了,我从未见到过我母亲,更何况我父亲从未提及过她。
“那你就装成是被我绑架的——人质”hux把他的金红色头发夹在耳后,我们的面前是第一个摄像头,他在他身上不知道掏着什么,直到我把挂在腰间的光剑递给他,挟持人质总是要有个什么武器不是,更何况是挟持一个绝地——我介于幼徒和武士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自己,那就是绝地吧。
如果我知道这次一去就不会回来的话,我会带上millicent二世一起走的。

跃迁持续了很久,我们来到一个不知名的星球降落,我们走的时候将近傍晚,那边还是早晨,这是个小岛,四面环海,有点冷但是太阳很好,我们在一处停机坪降落,他提醒我这里是个古战场。
这个停机坪往下可以眺望全岛,我看见葱茏的树木,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些好像是抵抗组织飞行员的衣服散落在那里,还有被锈的只剩下铁架子的X翼,我急匆匆的走过去想这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到底是——
然后我摔在了五具骸骨之间,他们都是飞行员,但是却死在这个停机坪周围,hux跑过来把我扶起,我的脚卡在一个飞行员的肋骨中,他几下就拆了这具尸体,我不能想象这里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战役,hux跟我说这是个战壕,他们是被爆能枪杀死的,恩,你真脆弱。
最后一句话是他对我的脚踝说的。
在摔下去的同时我一定是扭到了,眼看着旅途还没有开始就要强行结束,hux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迅速肿大的脚踝,就在我即将要恼羞成怒的前一秒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
“背你。”
他闷闷的说。
——我自认自己算是很瘦的女孩子,没想到hux说我重死了,嫌我重你放我下来啊,我在他耳边对他耍无赖,然后看到他的耳朵迅速的变红了。
“你害羞了吗?”
“没有。”
好像到了这个岛上他就只会说两个字了一样。


我们在将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整个岛上最大的战舰残骸旁边,他给我生了火,告诉我这个岛没有人烟,顺便叮嘱我不要玩我,森林火灾很可怕,然后他就去觅食了。
这个岛上的季节应该是秋天吧,我看着hux高大瘦长的背影消失在树林,然后他抱回来一堆野果和一堆栗子。
反正他跟我说这个一团毛,绿油油毛扎扎的是栗子,姑且就信他,他教我怎么把这个毛毛的球剥开来,然后取出栗子,扔进火堆里。
我勉勉强强的剥了几个就坐在一边吃果子,一边看hux熟练地把栗子扔进火堆,我注意到他的双手有很深的茧子,一边看了看我自己的,除了一直用光剑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双手细腻嫩白。
“你父亲把你保护的很好。”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那么一句,把我的吸引力吸引过来以后他就不说话了,但是似乎被我求实若渴的目光刺痛,他思索了一下说起他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我父母的事情。
那时候我母亲肚子里有我,他七岁,他思索了很久跟我说我母亲很漂亮。
我记得我在抱怨历史书上把那个罪大恶极的sith画的青面獠牙太恐怖的时候我父亲也说过,我觉得hux知道关于母亲的事情,所以开口问了他,他对于我的问题有若干秒的呆愣,随后露出冷笑。
“你父亲真的把你保护的很好。”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我微微歪着头等着他的下文,他思索了一会跟我说我母亲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sith,最后一战中父亲战斗的对象,听说我父亲的光剑在那次之后彻底损毁,女sith也死在了这个岛屿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是我的母亲,他从火堆的灰烬里掏出来一颗灰头土脸的栗子递给我。
“你知道你父亲曾经是这艘舰船的领导人之一吗。”

我只知道我父亲曾为first order效力,后反水回到反抗军。

“你知道你祖父是怎么死的吗?”

我只知道我从来没有祖父,家里也极力避开任何有关于祖父的任何问题,我只知道这艘千年隼是他的。

“你知道你是女sith生下来的吗,你生下来就流着sith的血。”
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说我会是一个绝地的时候家人的表情。

“那你一定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没有光剑。”

Hux的表情我不明白,他到底是嘲讽还是——还是在可怜我?
“你被保护的真好,公主。”
Hux强调了公主两个字,“你知道战败者的家庭在悔过之后还在遭受着胜利者的欺辱吗,在军事法庭做出正确的裁决后——你知道millicent一世的真正死因是什么吗?”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一些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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