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的守护神2 星战同人

【可能有令人不适的内容

【可能有令人不适的内容

【可能有令人不适的内容





Hux长得很好看,如果真的如教科书上所说他父亲长得凶狠丑陋我是不信的,我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很久以前的款式,很干净,他背着我来到这个巨大的舰船内部,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落脚处要处处小心不能久留,我在他背上咔嚓咔嚓的剥栗子吃,他满口嫌弃的跟我说不许把灰全抹在他背上。
我对着他被我抹得一团糟的背说嗯好的。
他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到了”
啊?
他感觉到我把他背上弄得一团糟了吗。
然而并不是,他在他父亲的一张巨大相片前面停了下来,之所以我觉得这是他父亲,是因为他和他极其相似的容貌,他们的发色相同,同样脸色苍白,他们的眼睛的颜色一样浅淡,这个相片周围溅满了不知名的黑色污渍,我猜是血。
这个舰船内部全是尸体,他们是穿戴着白色盔甲的人,hux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头盔向我展示,然后从头盔里拽出了一个骷髅,下巴在他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因此骷髅乍一看像是在微笑一样。
“我们死了以后和它并无二致。”他把这个骷髅拿起又扔到一边去,这艘舰船尚在太空飞行的时候有多少人?
我们待在一个由舰船制造的巨大坟墓里,他在地图上寻找将军的办公室一边留意着脚边的尸体,他对认路似乎有着天生的才能,我们找到了将军的办公室,他把我放了下来,在门口摸索,若干年前由电力驱动的门如今紧闭,他去推了推,推不动。
我把我的光剑递给他。
“试试?”
Hux接了过去,然后歪歪扭扭的在铁门上画了一个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来。”
我接过光剑,光剑对于初学者某种程度上很危险,我开了足够我们两人通过的大洞,这里没有电源,我去拨弄在房间里的电闸,没想到能用,似乎这个房间里的能源是独立的。
房间很大很空旷,我们在地上看到了一具白骨仰面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手边是一把枪。
Hux像是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我看到他原本轻快的脚步变得沉重,他在悲伤吗,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不明白,他走到那个应该是他老爸的尸体旁,地上有一摊棕褐色的血迹,他半跪下来抚摸着血迹,他的背影在颤抖,我不顾脚踝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hux,试图要去安抚他,我本以为会在触摸到他肩膀的时候他就会朝我发火。
但是并没有,他接受了我的安抚,他像是在哭,从这具尸体头颅的破碎程度和老hux拿枪的手来看,应该是自杀。
不知道有多疼,我惊讶于自己的思维如此跳脱,hux拿走了他父亲的枪放在随身的口袋里然后背起我,我们该走了,他说,随后他跟我说了关于我父亲的往事。

按理说老hux和我父亲并不和睦,但是第一秩序需要他们,他们共事,避免在同一场合出现,老hux不喜欢我父亲的原力,称其为巫术,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对,他让他的手下来杀,而我父亲则属于亲力亲为型,他上战场,经历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斗,战役,他光剑的嗡鸣令对手胆寒,那时他是第一秩序的王牌。
知道他后来遇到了我母亲,我母亲与他交手,在他手下逃跑,将他打败,原力敏感者在很久很久以前的66号令里几乎被屠杀殆尽,她和他同样稀有,我父亲对我母亲发出过邀请,被她断然拒绝。
她先是遁入光明,然后堕入黑暗,她在光明面时和我父亲——说是相爱总归怪怪的,不如说是相爱相杀。
他们的一生都在这么做,直到一方死亡,我父亲很笃定的认为他会是死了的那个,没想到是我母亲,她那时候肚子里有我,然后被snoke引诱入了黑暗原力的那一面,她不适合待在光明处,连我父亲也坦言,因为有预言说她会是一个罪大恶极的sith,我父亲亲手将他的小妹妹扔在了贾库的苍白荒凉之中,她挣扎着长大,觉醒了她身上流淌着的天行者的血。
哦对,历史书上我太姥爷安纳金死在了66号令中,但是后来他并没有。
还记得吗,历史书上还有个举世闻名的大坏蛋?
Hux问我,我皱皱眉,达斯维达?
恩,hux点头,他就是安纳金。
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什么第一秩序什么sith什么达斯维达,但是我就是相信hux跟我说的是真的,那些枝末细节对的上号——
“你在哭吗?”
Hux问我。
“没有”
我把脸埋在他背上,把原来擦手的地方再次····ew····我再也不想再碰了。
“然后呢?”
我带着哭腔问hux,他和我讲了我母亲生下我后就把我带给了我父亲,那时我父亲一心想带她回到光明的那一面——我祖母央求他们不要自相残杀,然而没有用,兄妹相残,父子相杀,我母亲离开了我父亲,直到最后一战。
“你祖父为你父亲回到光明面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让你父亲杀了他,然后让他愧疚了一辈子。”
他背着我回了飞船,千年隼上有休息的床铺,还有帐篷,我们两个把它搭了起来,就像小时候玩的游戏那样,他在飞船旁边找了一些植物捣烂了敷在我青紫的脚踝上,他跟我说这样会好的很快,我说你怎么知道,hux沉默了一会跟我说因为他的父亲,他小时候总是会被别的孩子欺负。
他跟我说的时候语调满不在乎的,和帐篷在一起的还有许多彩灯,他手里拿着这些灯,他的眼睛明明是蓝色,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变成了浅绿,大概是因为彩灯的黄色的吧,帐篷里放着灯,我用我蹩脚的语言描述能力去描述他父亲的那只大黄猫milli,讲我刚刚有记忆的时候milli就和我们在一起生活,讲milli会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地舔我,milli身上很暖和,但是父亲不让milli在换毛期间和我一起睡,对我们全家人来说,milli也是家人的存在。
Hux说他也很喜欢猫。
“但是我明白是我们害了milil。”我把帐篷里的灯调亮,hux递了一颗白天的栗子给我,冷了的栗子皮很难剥,我自然而然的把栗子递给hux,他不解的看向我,若干秒后帮我剥起了栗子。
“你在家里也是这样的吗?”
他用指甲仔细的撕掉栗子外壳内的皮,灯光把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照成了亮金色,“你父亲很疼爱你。”
“他很少说话。”
我如实跟hux说,除了那次他带我去贾库,他带我去了沙漠中的一个似乎是很久无人居住的破旧飞船内部,那里的东西很陈旧但是很干净,显然常常有人打扫,我父亲在那里破天荒第一次跟我说我母亲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然后我和他呆到了太阳下山,贾库的落日很美,这是我对贾库的唯一印象。

Hux跟我说起了他的故事,我认识他不过一个白天,如今却开始互诉衷肠,想来也是因为我从小没有玩伴的关系,在milli死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少出门,祖母为了培养我的交际能力特意将我带去反抗军基地,我一个小姑娘在这个地方能做什么,我只记得出了她的会议室后就迷了路,我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基地游荡,我以为反抗军都是好人,祖母也这么从小教育我,所以我从来不知道防备和反抗。
那个人带我走向一处废墟,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才开始慌乱起来,他掏出了一把刀子,告诉我如果我再叫就把我的舌头割下来,我停止了尖叫开始抽泣起来,直到我看见远远地有个人走了过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着救命,同时那个恋童癖把他手里的刀子送进了我的胸口。
我几乎是死了。

Hux跟我说他小时候常常会被反抗军的家属欺负,他说他目睹了milli的死,如果你想报仇,我带你去,他说,你这次回家后,你的力量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
我没有注意到他的话“这次回家”。
他停顿住了。
“对不起。”
他说,他好像是想了很久很久才鼓起勇气那样。
“对不起,milli是他们逼我杀掉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他知道那是他父亲的猫,他还是下了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激动,我泪流满面,我从来不知道如何去伤害别人,我在八岁那年被恋童癖差点强奸的事情都没有让我如此激动。
我第一次伤害了别人。
我的手颤抖的举了起来打了hux一个巴掌,然后掀翻了帐篷,把成串的彩灯弄得乱七八糟,hux还是坐在那里,那些彩灯缠绕在他身上,我看到他惨白的脸上红色的掌印,他也在流泪,他的样子看起来如此无辜,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的愤怒,我第一次使用原力如此顺畅,他被我隔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而我甚至没有抬手,我看见我的原力把灰尘定格,在漫长的发愣之后我才惊觉hux快被我掐死了。
我一把摔下他转身就走。


黑漆漆的森林里会有什么?
我不知道。
Hux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找我,我藏匿了自己的气息,虽然对方并不是原力敏感者,我向这个森林的腹地进发,拖着肿大的脚踝,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下来——我看到了一幢巨大的宗教建筑,夜色太深,我看不见彩窗上描绘的是谁,这个建筑物显然荒废了很久,我进门,然后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应该属于“英灵”吧。
她的装束是——
天。
教科书上有关于她的词条,女议员帕德美。按照辈分算,她是我的太姥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她,她背对着我,然后在我即将开口的那一刻她转过了身。
她穿着帝国时期的衣服,她那么美那么高大,她看见我似乎很高兴,她拉起我的手——而我握到的是一片虚空,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哭泣的心情,并非委屈,伤感,仅仅是因为我见到了家人,她真美,我母亲也像她那么美吗,我在她怀里抽噎着,她并非实体但却拥有温度,多少年多少年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害怕,害怕外界的一切,那次从漫长的麻醉期醒过来,呼吸之间的疼痛提醒我在之前经历了什么,祖母和父亲都不在我身边,我身边是一个陌生人,还有一个小机器人。
他似乎看出来我对他的戒备,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你和另外一个人有了奇异的看不见的隔膜一样,他和我介绍这个小机器人的名字,BB—8,它的名字,他让我伸手去摸摸它,小机器人身上带着白天的余温,它用电子音向我问好,那个人告诉我他叫poe,poe,大魔龙。
“不不不,是达默龙。”他纠正我。
“大魔龙。”
我重复了一遍。
在那次和poe的对话后,我询问祖母和父亲,我和他之间的屏障似乎消失了,他让我感到信任,那时候是早晨,poe向我保证我的家人会在中午回来。
然后我和他等到了傍晚。
他们还是没有来,我感到强烈的委屈,指责poe欺骗了我,然后我把伤口的缝线用手扯断。
我眼睁睁的看着血迅速的从刀口涌出,然后把我的手和衣服染红,最后是被子,poe惊呆了,bb8撞了他一下才反映过来要叫医生。
之后我有将近半年没有再说过话,祖母带我去远离这个星球的地方求医,在那里我认识了秋伊,他是个和蔼的伍基人,祖母说明来意后我们举家搬迁到了这里,后来我知道了他们没有来见我是因为我父亲杀了个人。
就是那个恋童癖。
在那里无数无数个晚上父亲带我去看星星,我们彼此不发一言,poe把bb8带到这里陪我,我在那个星球的极地和父亲拿到了我光剑里的水晶,bb8对我的失语症起了很大的疗效,以至于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呼唤它过来,祖母将反抗军的事情暂且放下,父亲也是,他开始着手让我学习如何使用原力,与原来极力回避我萌发的原力天赋截然相反,他教我组装光剑,如何调试,甚至告诉我他当初是怎样制作第一把光剑的,他告诉我他把他的水晶弄出了一条裂缝,所以他的光剑是十字形,当天晚上我们去看星星,我给了他一个惊喜。
我自己完成了剩下的组装人物,而且说出来康复后的第二句话。
是谢谢。
我好像看到他哭了。
我父亲带我回家,他特别高兴的跟祖母说我终于开了口,只有bb8知道当天下午我就已经开口了
我说的是bb8过来。
祖母搂着我久久不松开,我听见她的抽泣声。
“我原谅你了”
我说。

后来我的失语症彻底好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告别了秋伊回了家,之后我一直都在家,就像millicent二世那样,我的活动地点仅限于卧室,客厅,厨房,偶尔父亲会让我出去晒太阳,因为多晒太阳才能长高。
今天是我第一次想离开家
没想到我再也没有回来。

评论(4)
热度(24)
© 望舒在海上 | Powered by LOFTER